青瓷一寸

大号@一寸青瓷

[ 初雪 ]————花怜[短/糖]

救命糖

云胡:

求求各位太太,先别发刀,开开心心过个年吧,好吗?


这里一个小糖,祝新年快乐,先别看天官更新,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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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,尚春寒料峭,薄雪淡淡一层。


暖光从破旧菩荠观中倾泻而出,投影在黑暗之上,在窗前围出一圈小小的光圈,昏黄光线映在白雪上,融成淡淡的鹅黄色。


“三郎……”谢怜睡得迷迷糊糊,眯眼中总觉得这火光有些刺眼,抬手胡乱四处摩挲,却摸到一处微微凸起。


随即,那凸起颤动起来。


“哥哥醒了?冷么?”


微凉指尖轻触花城的喉结,谢怜心里突然安稳下来,迷迷糊糊应了一声,重重喘了几口气,又打算沉沉睡去,却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搂了自己腰间,轻轻置在他后背,随即那凸起继续颤动道:


“哥哥若是很冷,可以再靠近些。”


谢怜只是听到这句话,大脑还未做出反应,身体就先有了动作,半眯着眼往花城那边挪了挪,哼哼道:“冷……”


花城轻笑,将怀里人搂得更紧,半支起身子替他掖了掖棉被,吐出一口热气道:“再靠近些,就不冷了。”


两人之间已经是近的胸膛紧贴胸膛,谢怜闻言仍是乖巧地向他怀里拱了拱,把脸埋入他颈窝。


“哥哥……”


花城还要说话,谢怜闭着眼,颇不满地皱眉,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,捂住了花城的嘴,嘟囔道:“三郎……别说话啦……睡觉……”


最后一个字拖得极长,总觉得他还在哼着什么摇篮曲,一个调子转了好几个弯,花城呆愣愣地被他轻轻捂了半晌,脸上溢开一抹浅浅笑意。


竟是比烛火还要温暖一些。


捂着他嘴唇的手耷拉下来,耳边传来怀中人均匀的呼吸声,花城轻轻圈起那只不安分的手,塞回被子里,将他搂得更紧了。


月夜寂静,后背传来丝丝凉意,花城回头看时才发现,窗户大敞着,凉风倒灌进来,打在他背上,怪不得冷。


他小心翼翼地起身下床,还不忘给谢怜掖了掖被子,才套上鞋子向床边走去。


走到窗边,窗外雪上立刻出现一个黑黑的阴影,一半在月光中,一半在烛光里,花城只淡淡瞥了一眼,便伸手出去拉窗。


那小窗本就很破旧了,就算他再如何动作轻柔,也不免发出了一声极刺耳的吱呀声,花城眉心一蹙,拉窗动作戛然而止,甚至屏住呼吸听身后动静。


谢怜只是哼了两声,翻了个身,没有醒来。


花城长舒了口气,拉上窗户,那烛光便瞬间被挡在了窗户纸上,窗外那一方白雪没了烛光的庇护,又重回了昏昏的月色中。


慢步至床边,微微抬手,“呼—”地吹熄了蜡烛,房里立刻陷入黑暗。


月光丝毫不受这一层薄薄窗户纸的影响,洋洋洒洒铺了满地,甚至有一些爬到了床边,静悄悄地漫上了谢怜半边脸颊。


谢怜蹙眉,不自觉往后推了推。


花城便斜坐在床边,打量着月光下的那张仙人面庞。


玲珑剔透,粉雕玉琢,精致得不像话。


如此这般世间美景,只属于他一人。


花城也躺下去,躺在谢怜身侧,将那人重新搂入怀中,紧紧搂入怀中,将试图染指谢怜的月光通通挡在了背后。


他一人的神明,又怎会允许其他的杂碎来分占?


低头,在他发间轻轻落下一吻,如春雪薄寒,又如阳春三月,包裹谢怜周身,逐渐在整个房中蔓延开来。


夜更深,天气更凉,屋外雪更厚了一层。


殊不知那落下的,真是寒春薄雪,还是皎白月光。


end


新年啦,怜怜和花花也要开开心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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